關於那些不算愉快的悠長記憶

我只能說我就快要從裡面跨越。


我笑了 在這麼多年以後,
痛哭 其實沒那麼可怕。

眼淚發芽 只是為了要催促女孩快快長大。

我有更多的理由可以相信 我的特別只為了某些人。


* * * * *

Eason Liao 要離開營區的最後一天才收到了寄給他的信,
聽說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也許像 被遺忘了許久才突然受重視。。

很開心幾筆字紙終於到了他手裡。
這人在我SHU四年裡,算是一個跑龍套卻跑得很重要的大角色。

說是好朋友可能顯得太肉麻,不過就算肉麻也嚇不走我或者他。
他就是一個這樣的人吧。
軍旅愉快呀! 小子


* * * * *

堂堂研究室裡坐著22位加工廠工人,

徹夜不眠所得的成效,就是那些可怕的理論原文。

親愛的諸位傳播先進,不論是Lasswell還是Carey,請愛護後生晚輩。

所謂研究生 難道真的只能像加工廠女工熬夜敲著逐字翻譯,戰戰兢兢嗎?


抱怨 或者 微笑接受 。

 

* * * * *

手機響著熟悉號碼 卻得偏過頭去不再受牽絆

這樣的情緒反應 該怎麼用一句話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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