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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引用自:

http://www.wretch.cc/blog/pighair/14843135

在言談中,這樣的念頭 毫無頭緒的脫口而出,
我不想去解構這樣四個字連在一起的一組詞,應該有什麼樣的定義。
就當它是我又一次的天馬行空所迸出的雜亂想法。

 

 

【吻】到底有什麼魅力與不同,
讓呼吸消化器官碰觸在一起,然後就能逐漸激起內在的翻騰?
生物性的解釋,讓它顯得與飲食排泄般毫無浪漫意義可言。
但我對於它究竟在人際之間有什麼特殊表徵,也說不出個詳細。

於是我翻看〈聶魯達〉,我向詩人找答案:
 

吻復一吻我漫遊於你小小的無限,
你的邊界,你的河流,你的小村落;
而生殖之火——變得多麼令人愉悅
——

* * * *

我的醜人兒,你是一粒骯髒的栗子,
我的美人兒,你漂亮如風,
我的醜人兒,你的嘴巴大得可以當兩個,
我的美人兒,你的吻新鮮如西瓜

* * * *

我們遊牧的吻浪跡天涯
亞美尼亞,滴滴掘出的濃蜜,
錫蘭,綠色的鴿子,還有揚子江
以悠久的耐性將白日與黑夜分開。

因為愛無法不眠不休地飛翔:
我們的生命回到牆頭,回到海上的礁石,
我們的吻回歸我們的領土。

* * * *

我愛你,在你口中我親吻喜悅。

* * * *

親愛的,我自旅遊和憂傷歸來
回到你的聲音,回到你飛馳於吉他的手,
回到以吻擾亂秋天的火

回到迴旋天際的夜。

* * * *

你的嘴是我世界的白日與黑夜,
你的肌膚是我用吻建立起來的共和國。

* * * *

瑪提爾德,親愛的,就讓你的唇微張著,
因為最後那一吻該滯留我身邊,
該永遠只停駐於你的嘴裡,
如此它才可以隨我進入死亡之境。

 

我將一邊吻著你瘋狂冰冷的唇,
一邊愛撫你身體遺落的果實,
一邊尋覓你緊閉雙眼的光而死去。

如此當大地接受我們的擁抱時,
我們將融合成一個死,
永遠活在吻的永恆之中。

* * * *


 

原來,向詩人探詢吻的真意,得到的只是浪漫字句的堆疊,
與真實世界裡【吻】所指向的一切後續動作與內心反射近乎全盤脫離。

吻對於男女之間的意義,究竟有多不同?
對於因接吻而在一起;因不再接吻而分離的人來說,
在那一個致命的關鍵點,【吻】又有什麼不同?

有沒有可能在我們含蓄又偽善的文化裡,放大了任何關於吻的意義。
當我們親吻著小嬰兒、寵物、鍾愛的人
與親吻陌生人(如果有發生的可能),不同之處何在?

【吻】可以包含了祝福、情感、慾望、功能、禮貌、儀式、習慣,
是否也可以不具任何意義?

這個結構鬆散的{深吻實驗},
幾乎沒有任何成立的可能,
我甚至想不出研究假設與變項,應該填入什麼?

然後,我看著與朋友討論的對話當中:「接吻不是作愛的先行條件。」
這句看似合理實際上卻薄弱的一段話。
不論任何性別,是否能提出任何接吻只是單純接吻的說詞,
來對於接吻的不單純來做出反動。
由於我的立論單薄,我懷疑自己能夠說得比現在更清楚。

我想這實驗應該在還沒開始之前就終止在我啞口無言的印證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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