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是年少的反骨 和 兩個銅板一擲落地之下的傑作

爲此 高中三年被教官追著跑,

不躲藏也不迴避,我只是在耳朵上有了印記,

不勞煩那些食古不化的校規來教訓我。

爲這兩個不仔細看也不會發現的小洞 穿透了我本來就不是很聽話的耳朵

親愛的媽媽 鬧革命:身體髮膚的道理 徹頭徹尾說了一遍。


其實 當時的年紀 沒有想得太多 我只是 單純喜歡。



3‧4‧5‧  是送給自己的痛。

連續三次入侵身體的針狀金屬,痛得我腦袋一片空白。

但卻讓我有重生的感覺,我帶給自己勇氣,用一種幾近自虐的手法。

灼熱的側臉,下定決心的割捨。

面對自己那些壞情緒 我從來不是一個太仁慈 太溫暖的安慰者。


那些年 我逼著自己向前,到如今 已成了一種習慣。


有多少故事  早已數不清,

都融入我不善妥協的血液裡,滲透進每一根不服輸的顏面神經。


到今天 我都將那些不馴藏在難以觸及的地方,

順著頸子落在背後 象徵陰柔的髮絲  掩蓋了我的倔強。

不經意 總是擾動了旁人的訝異:妳不像是這樣的女生。 
                                                         妳怎麼會‧‧‧
                                                         妳不是‧‧‧

那些個你們都不是我,怎麼知道我會不會 ;又怎麼知道我是不是?




我是我,你們看到的 也許不及我的千分之ㄧ。

是哪一個我 面對著世界 我也不太清楚。


我只知道 那些 好的壞的  良善的 惡的 都會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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