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看著國樂團演出,浮現那些大團練的時光,
滲著汗的額頭 因指尖冒汗濕滑彈錯的音符,
座位總是擁擠的彈撥組 氣勢卻老輸給二胡和那個鐵肺的梆笛手,
目不轉睛看著樂團指揮,頭腳身體並用地打著拍子,汗流浹背過了幾個夏天;
巴不得瑟縮在外套口袋裡 凍僵的手不甚靈活只得更用力按弦,
硬繭和鋼弦摩擦過的感覺極度不適,
那銳利挾著熱度,像是要劃開指頭讓鮮血破繭而出;
彈爛了卻仍不和諧的某幾小節,
只能看著憤怒的指揮棒在空中不斷揮舞,持續反覆反覆,
總是氣氛凝重地捱過了冬日晨練…
『輪指要顆粒分明』、『大珠小珠落玉盤』揣摩多年還是體會不了?
曾經熱切的 而今為何不再練習?
還是變了,不再嚮往『首席』?
那麼多年了,總是,會變的。
全站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