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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有什麼是讓我難以面對的 那就是把事情看得太清楚。
一種近乎露骨的揭示,教人不得不直視 也無法移開視線的一清二楚。
我不愛戴眼鏡,向來不喜歡把事情看得太徹底,
討厭追根究底的問個沒停;
也從不把人完全歸類到哪個檔案夾裡。
也許我只是天生膽怯,沒有勇氣看清事情的原委,
但卻總是不經意觀察得太仔細,
太過敏銳的感官逼得自己總是在拼湊中看出端倪。
我羨慕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沉淪,
有時我真寧願隨波逐流痛快的浮沉;
也不願總是眼睜睜直視迎面而來的利刃在成長中刻劃著清晰的痛楚。
我恨透了預測到什麼卻又不能改變的那種無能為力。
嘻皮笑臉地帶過 每個片刻的早就知道,然後若無其事的在對話裡面繼續裝傻。
除此之外,我還能做些甚麼?為了我該死的預感、還有可悲的過度同情。
活該自己要如此感性,去感同身受那些本來不該我的是非對錯;
然後捱了一身壞情緒無處宣洩。
我根本不想要清醒的看透這些人情冷暖,然後戴著面具偽裝我該有的世俗與茫然。
時常,我渴求忙碌之後,能夠任性的在腦子裡灌滿大於腦皮質N倍的酒,
然後以超過70%的酒精當作體液,淹死那些恣意妄為的感官和浮濫煽情的憐憫。
讓我隨意漂浮,好過於逼著我眼睜睜看透那些該死的入境隨俗。
我不稀罕社會化,誰說我非得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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