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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終於體會到,放任著不寫,才是揮霍。

曾抱著沈意卿的書,快意朗讀著:
「而那些讓你寫詩的並不讀詩
讓你受傷的刀刃並不鋒利
猶如在淺灘窒息 對著春風崩壞
你有點有趣
《#那些殺死你的都並不致命》」
還以為當時意會的便是之於我的意義;
未料某日發呆時倏然默誦起,才恍然實差遠矣。

「那些讓你寫詩的並不讀詩」
那讓我寫詩的甚至給了我熱燙燙的耳光、撕破了寫在紙上名為青春的情懷浪漫。至此,像是伯牙絕弦再無處覓知音。一掬未盡的淚充臆了年少,行屍走肉仍間或隱晦地寫詩。
只是,再不願分享,寫著心底行間秘密的詩。
過多的期待,拉鋸的疏離。
猶如在臂彎窒息,對著親緣崩壞。
長成任人擺佈壞掉了的盆栽。

妳真的有點有趣,被現世碾壓毫無畏懼,卻死於並不致命名為親情的肇因。

 


部分節錄:

徐珮芬〈獨生〉https://www.facebook.com/1606856072872417/posts/2684031751821505/

📚那時候的我還會拿著《約束的場所》,和崇拜的人在騎樓下躲雨,邊討論所謂的「理想」:
#只要能寫想寫的東西,#再荒涼的風景都不畏懼。
  
雨停很久了,我們也沒能再回去那個地方。

#我要告訴當時的自己:
#有種荒涼是你連紙筆都找不到,#還想寫東西就別輕易踏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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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u^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