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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吉他還在半空中漂浮,腦袋卻早已被琴弦緊緊拉扯撩撥 迴音貫腦。
琵琶斷了一個品 黏不緊,走調走得兇。 像是跳tune...無可救藥。
彈撥組小姐,改唸傳播組。 唸得一塌糊塗。
腦袋晦爛發蛆 像躁進新聞學 瘋狂攪動;沉默螺旋無言地詛咒 擠壓本質 想吐。
撥片 變成了剪刀;琴身變成纏繞我的可怕油膩氛圍。
檢定考 還在計畫外,刁難的買家遠比口試委員還要難搞。
Moulin Rouge 折台幣6000。 這要消耗掉我多少個屠殺的工作時數。
血腥宰割著無體溫生物 分割著虛度的時間 只為了一場遠度重洋的show。
自私的人類..... 微嘆.....然後提起刀剪 繼續殘殺。
我喉頭封印著邪惡的魔,正在蠢動 準備復活。
起死回生的 是 黏菌攻勢。
一歩歩 一口口 吞噬 我的聲道 漸漸模糊喑啞。
期待我幻化泡沫 好在飛揚時輕薄的鄙視這一切,然後 失壓 爆破 消散空中。
同姓,她是我的影子?或者反之亦然。 我們都是傀儡。
粉墨登場後被把玩 卻還不亦樂乎。
我想把顏色刪掉,一切屬於我眼角的、眉目間的顏色。
請看見 透明的我。 看透這一切 假象。 毫無遮蔽的我。
什麼凝視 視角,雄性思考,都拿掉。 我不屑,委身別人的世界 沒有必要。
刪除掉遲來的憤怒與咆哮,怨恨 我明白我做不到。
只是下一次 不會這麼溫和的走掉。
我來 只有一回,要像暴風雨般,襲擊 你麻木的腦。
病了,感猫,腦袋裡濾過性病毒,肆虐 隨意撲殺。
幾近崩潰邊緣,就像懸崖邊失足 搖晃 的 奇異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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