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從故事中走出的人物,雖不真實卻也沒有半點陌生,
眼神如此純粹,有一些悸動在瞳孔流轉,
我認得,並且如此熟悉。
對白,也流暢的,彷彿聽過一遍又一遍。
每一個輪廓、轉身、笑容與回應,都讓人感覺到詭譎而愉悅。
笑容之中有麥芽的香氣,熟成過的 醉人的麥芽;
呼吸帶著香草的氣息,氤氳成圈,迷濛我眼瞳中的每一吋;
像是從故事中走出的人物,雖不真實卻也沒有半點陌生,
眼神如此純粹,有一些悸動在瞳孔流轉,
我認得,並且如此熟悉。
對白,也流暢的,彷彿聽過一遍又一遍。
每一個輪廓、轉身、笑容與回應,都讓人感覺到詭譎而愉悅。
笑容之中有麥芽的香氣,熟成過的 醉人的麥芽;
呼吸帶著香草的氣息,氤氳成圈,迷濛我眼瞳中的每一吋;
「...我雙魚 為什麼天蠍要恨我...」
我總是在這句歌詞的吟唱中 擱在彎彎的淺灘裡 動彈不得...
其實不是誰真的怨恨了誰 而是那個猜不透的為什麼困擾著思索的人
太多毫無頭緒的為什麼,也許是負面思考的徵兆...
當我停止為了誰或什麼而不停自問...才算是給自己一點點卑微的憐憫。
在伸手觸及不到的地方 眼巴巴張望著落英繽紛 然後映照著自身得不到也不被期待的渺小,
在我不甚清醒的腦中,磯崎國小 像是一個著了魔的神祕地圖 隱密地導引著我,
北迴列車在山洞中奮力前行 一到了花蓮 磯崎便引著我 不顧一切的往南走,
從花蓮到豐濱 沿路上 走走停停,經過指向 芭崎(Baci) 磯崎(Jici)的路標
都讓我像是在遊戲征途中得到精靈指引一般 雀躍不已。
在出發的路途中 我生平第一次學習吃檳榔,
在 「Hi,你好嗎...」的通話時間裡 畫了一張圖,
掛上電話以後才發現那顏色鮮豔得出乎我意料,
線條也顯得較先前大而明快,不再是小心翼翼框在圖畫紙一角的那種構圖。
對話的內容跟畫圖一點關係也沒有,猜想自己可能無意識的畫出了腦中的什麼,
靜下來看看 是無法解釋也說不清楚的塗鴉鬼畫 大概是腦波反射的符號吧。
抓著FABER 歷經兩百多年 色彩飽滿的德國色鉛筆,
陪我在吞吐著字句的通話時間裡畫完一張小圖,
【附著】一種難以確切形容的方式,延續著可見與不可見的什麼。
從屋簷上方蔓延至牆角邊 綠意無邊的附著,遮掩了光線,
那是植物生長的方式;
在皮膚表層存在著某種觸感 痛感 溫度感,甚至是吸血、潰爛、擴散,
可能有害、也可能無傷,生長速度未必相同卻近似共存的附著;
誰聽過刺蝟需要柔軟的棉被覆蓋來保溫了?
用盡力氣環繞包圍、或是異想天開貼身護衛都只是徒勞而已‧
習慣自我防衛,會把自己保護得好好的‧
那尖銳總是向外,嘗試靠近 才會被螫疼‧
保護刺蝟 或嘗試用溫柔緊抱他,要先懂得忍耐捱著疼。
2009-05-04 2009舒跑杯 [後記]
跑完回來啦....
很迅速的抵抗了早起大魔王以及肌肉酸痛,
還在封街的市府路雙黃線上面 大肆翻滾 玩耍、吹風、嘻鬧拍照,
我和筱Q自導自演 拍了舒跑杯感言影片 要送給爬不起來的張瑋瑋(就是妳 還說跑完要衝貓空‧)
相信付出會有代價 代價只是一句 傻瓜
【2009舒跑杯 行前與後記 圖文並茂碎碎唸】**點擊閱讀**
第七屆舒跑盃
2009.05.03(日)
妳 和你的愚昧、俗不可耐,請遠離我的生活。
我不願和妳對話。
這是我固陋的價值觀裡極度堅持的"以人廢言"。
拜託妳 就待在屬於妳的那個層級裡,快活地悠游。
那些年與這片刻,相較之下,變換了什麼?
就好像鉛筆留下的字跡,一種透著光澤的灰黑,深色刻劃卻容易被拭去。
眾人鬧哄哄的喧嘩之下,那些所謂的"過去" 在腦中 寫著些什麼,
我已逐漸模糊的思緒,暫時不想去解讀。
兜著圈子的這些時光,早已失去來時方向,
會走向哪裡?又回到哪去?釐不釐清 好像已經不再重要。
該用怎麼樣的線條才可以畫出你修長的手指?
捕捉你言語時偶爾手舞足蹈露出的喜悅張揚?
你悉心長好的精細五官調和了神祕的眼神與笑,
我紀錄你笑談之中的字字珠璣,以讚美你的聰穎,
好肯定並竊喜自己不經意發現 發現了你。
就連你的影子步伐都隱隱透著不自覺的驕傲神情,
自從2009年第一天,我被「真欣渡假村倒閉以後要叫什麼?」
這個摸不著頭緒的問題正解笑彎了腰以後,
就開始認真的思考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在言語中迸出不正經的冷笑話‧‧
(好像不用那麼認真吼?)
前天會嚧熊貼心奉上何首烏雞湯,我喝下第一口之後便爆出一句
「馬德烈!一個染成深褐髮色的人還喝何首烏?
萬一明天長出黑鴉鴉的頭髮,不就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