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 在充滿慶賀的時光裡 清楚嗅出回憶留下任何一絲一毫的氣息,
我不喜歡提起那些過往 當我意識到 那所謂的不好 都是因為我太縱容而寵壞的。
也許這一切 都 是 我不好 是我不知道 沒有童話與完美結局,這天大的玩笑。
我不喜歡 在充滿慶賀的時光裡 清楚嗅出回憶留下任何一絲一毫的氣息,
我不喜歡提起那些過往 當我意識到 那所謂的不好 都是因為我太縱容而寵壞的。
也許這一切 都 是 我不好 是我不知道 沒有童話與完美結局,這天大的玩笑。
2011尾聲~喧鬧的12月 終於出現,催促著收拾起一整年一連串的記憶。
從1月1日起 2個女孩 分別在東海岸及南台灣許下終生的約定,
2011年 我所愛的女孩們接續著從女孩變人妻。
帶著祝福出席,卻總是被淚水淹沒的我,已經分不清是100年第?次,
其實只是想要練習不輕易被摧毀看穿的微笑,
調整出最符合現實的搖曳姿態,
擺放好一牆堅毅難動搖的自尊。
我只是想要扮演好一個真正幸福的角色,
不去看那些壞的、腐朽的、會拖住我沉淪的,浸濕在眼淚卻不褪色的過往。
再度持續 強灌自己 過量的白開水 才能平息一直激起喉頭抽蓄嘔吐的啜泣
一邊哭 一邊逼自己喝水 已經是固定模式
無法面對自己已經失去勇氣的事實 迴圈又開始提醒自己不值得更好的生活。
我沒有更好的理由 說服自己
因為 我其實真的不重要。
輾轉反側,索性離開溫軟的巢穴,不再哄自己入睡。
既然沒有三言兩語可以道盡的故事,乾脆就此噤聲絕口不提。
選擇長時間逃離晦暗文字,其實只是妳對自己的背叛。
寧可每日寫著沒有靈魂的稿子,
想看見的,卻未曾真正看見。
透過窗明几淨的隔閡,
給妳一種可欲的假象,
實則不可得。
2005/07/16
一路從南端往北騎,在正午的烈日底下趕路,
落日前要回到各自的家,沿途不停地加速。
費盡最後一絲氣力,捱不住襖熱悶烤,
終究感到虛脫耗弱。
在一輛高速行駛的巴士中,車上投影機放映著著愛倫坡作品改編的電影。
車外水氣很重,凝結成窗上的濛濛霧氣,讓那電影的光線更加詭譎。
路途顛頗 不知為何停止了放映,
在昏暗光線中 我低頭看著小說 打發時間。
那是一本從大學母校圖書館借來的愛倫坡小說集,
憂愁的莫蘭蒂走得很慢,在傷心太平洋海域遲滯不前,
最後,隱忍不住,便毫不遮掩地淚灑東海岸,
鄰近的地方 都被她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
射馬干山與大南山的屏蔽 只保衛了我的右前方,我的小世界左邊 沒了城牆,
莫蘭蒂一直哭 情緒化的起伏,我在這山海雨水圍困的地方 安慰不了她
來回踱步躊躇,顯得一籌莫展。
離開的,都會被冠上「故人」這樣的相關用語,
不論是輕笑或慘烈地離去,最終都會被以某種形式紀念之後又逐漸淡忘。。
在一次場合裡遇上了我喜歡的郵政紀念專冊,
專銷員說:「這個鄧麗君紀念郵票也很有收藏價值,
不過妳的年紀應該不知道她是誰啦!」
離開虛偽九年讓人窒息的假面城市,除了捨不得你落單之外,沒有半點猶豫。
不再當政治劇場裡的跳棋玩物,九個月的拖棚大戲,
只剩跳蚤般微弱的思想 卻毫無反抗能力的傀儡角色,重複著為達成媒體效果的反射動作。
政治角力媒體亂源股份有限公司,豐富了我的履歷 洋洋灑灑,我卻一點都不感謝。
當妳越來越愛單人舞,
獨身迴旋 要跳到遙遠的彼端 實在太難。
再也不是鮮花 諾言 夢想 就可以支撐的美好,
而是堅定無言的扶持。
這場舞 會跳得很遠很慢。
隨著入場時間越來越長,舞台上的人雙雙離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