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union】 :一種驚訝中也帶著驚喜,堪稱五味雜陳的群體活動。
如果說有什麼會讓我一翻兩瞪眼,大概就是歲月不經意刻下的痕跡吧‧
去年年尾,輾轉接獲國小同學會即將舉行的消息,
由於我的活動場域已長年轉戰外地,不克前往,我叮囑著:可要讓我看看聚會照片ㄚ。
他們會後 收到照片檔,解壓縮之後打開,震驚得差點腿軟 不支倒地。
在一群依稀認得,只是童顏轉換為較成熟的臉孔當中,我看見了兩個孩童。
不是我的同學,生面孔,著實不認得的生面孔。
【Reunion】 :一種驚訝中也帶著驚喜,堪稱五味雜陳的群體活動。
如果說有什麼會讓我一翻兩瞪眼,大概就是歲月不經意刻下的痕跡吧‧
去年年尾,輾轉接獲國小同學會即將舉行的消息,
由於我的活動場域已長年轉戰外地,不克前往,我叮囑著:可要讓我看看聚會照片ㄚ。
他們會後 收到照片檔,解壓縮之後打開,震驚得差點腿軟 不支倒地。
在一群依稀認得,只是童顏轉換為較成熟的臉孔當中,我看見了兩個孩童。
不是我的同學,生面孔,著實不認得的生面孔。
我在我的意識裡感受到自己的難纏,
凌晨三點半 時速一百一行經南下281,
想要揮手湮滅,卻發現我未曾點燃已經數個日夜‧
揮霍了不想要節省的時光以後,認真數算 轉眼已過912.5天‧
【2009舒跑杯 行前與後記 圖文並茂碎碎唸】**點擊閱讀**
第七屆舒跑盃
2009.05.03(日)
妳 和你的愚昧、俗不可耐,請遠離我的生活。
我不願和妳對話。
這是我固陋的價值觀裡極度堅持的"以人廢言"。
拜託妳 就待在屬於妳的那個層級裡,快活地悠游。
關於所有他傳來的簡訊,
被動接收/閱讀/躊躇/刪去。
七年來,一直是這樣的慣性。
從手機震動簡訊接收到沉默檢視後猶豫的那幾秒,我在怕什麼?
我想我是怕極了訴說愛以及被訴說愛,這未必互動的行為。
那些年與這片刻,相較之下,變換了什麼?
就好像鉛筆留下的字跡,一種透著光澤的灰黑,深色刻劃卻容易被拭去。
眾人鬧哄哄的喧嘩之下,那些所謂的"過去" 在腦中 寫著些什麼,
我已逐漸模糊的思緒,暫時不想去解讀。
兜著圈子的這些時光,早已失去來時方向,
會走向哪裡?又回到哪去?釐不釐清 好像已經不再重要。
該用怎麼樣的線條才可以畫出你修長的手指?
捕捉你言語時偶爾手舞足蹈露出的喜悅張揚?
你悉心長好的精細五官調和了神祕的眼神與笑,
我紀錄你笑談之中的字字珠璣,以讚美你的聰穎,
好肯定並竊喜自己不經意發現 發現了你。
就連你的影子步伐都隱隱透著不自覺的驕傲神情,
自從2009年第一天,我被「真欣渡假村倒閉以後要叫什麼?」
這個摸不著頭緒的問題正解笑彎了腰以後,
就開始認真的思考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在言語中迸出不正經的冷笑話‧‧
(好像不用那麼認真吼?)
前天會嚧熊貼心奉上何首烏雞湯,我喝下第一口之後便爆出一句
「馬德烈!一個染成深褐髮色的人還喝何首烏?
萬一明天長出黑鴉鴉的頭髮,不就好笑了?」
當這年代所有的樂聲都在歌頌著節外生枝的浮華戀情,
你/妳也許漂浮沉溺在無法自拔的輕柔夜語。
太過擁擠的多角關係,會讓全世界都圍繞著慾望而上下沉浮。
道德羈絆已經不足以約束近乎充滿野心的腫脹靈魂。
當背叛啃噬著原本靜力平衡的關係,
謊言也不受控制,回頭囓咬的攻擊能力快速增升,
本篇文章引用自:
http://www.wretch.cc/blog/pighair/14843135
在言談中,這樣的念頭 毫無頭緒的脫口而出,
我不想去解構這樣四個字連在一起的一組詞,應該有什麼樣的定義。
就當它是我又一次的天馬行空所迸出的雜亂想法。
一整天的雨 困住了預定的展覽行程,
音樂躁動 播放著我抱怨你藉以可憐自己的那首歌...
鎮日的潮濕...我揣想著 這個屋子從小小的某處至每一處都開始醞釀著黴菌孢子‧‧
下過雨後的菸草 有一種潮濕的氣息,
以下是我和tiutiu的對話紀錄:
【MiuMiu】**高17,繼續倔強** 說:
白玉將在12/20中午在紐約紐約的典華飯店完成終身大事
(編按:女主角是我們大學的同班同學)
起初只是單純迷戀,
還可以靠想像撫平思念。
後來變成全心依戀,
連呼吸都想要有你氣息。
依賴 要怎麼戒?
我不想 沒有你 就無法成眠。
這是年初送阿嬤最後一程的車上,顛簸搖晃間拍下的。
司儀告訴我們,經過靈堂前,每個人摘下夾道兩旁花籃的花,作為送給阿嬤的最後禮物。
大隊人馬前往火葬場,在守靈幾夜之後,太過疲累的我們,一路上顯得精神不濟。
沉默的氣氛,在送葬儀隊奏的嘈雜樂聲對比之下,更顯嚴肅。
我們都累了、疲倦了、難過得再也無言以對。
從不算熟的舊識口中聽見:「和以前比起來,妳變得比較穩‧‧」
這尷尬的一刻,我的笑容弧度還掛在臉上,腦袋卻僵住了。
我其實壓根兒無法解釋,現在這樣的自己,到底是沉穩了所以低調;還是社會化了所以安份。
這之間的差異,對某些人來說,也許無意義,但我卻因此而困惑。
看過我狂妄時期的人,應該懂得我說的那些瑣碎,
至少是共同經歷過那些時期所存有的默契。
【回憶】到了夜裡,輾轉入夢,
像是一本經常翻閱的書,內容再熟悉不過,
卻永遠翻不完,看不完 在腦海中輪轉。
偶爾醒來,可以暫時忘卻;一入睡,卻又開始溫習再溫習。
舊情節,逃不了的重播,這應該就是【回憶】。
“A Klee painting named ‘Angelus Novus’ shows an angel looking as though he is about to move away from something he is fixedly contemplating. His eyes are staring, his mouth is open, his wings are spread. This is how one perceives the angel of history. His face is towards the past. Where we perceive a chain of events, he sees one catastrophe, which keeps piling wreckage upon wreckage and hurls it in front of his feet. The angel would like to stay, awaken the dead, and make whole what has been smashed. But a storm is blowing from Paradise; it has got caught in his wings with such violence that the angel can no longer close them. This storm irresistibly propels him into the future to which his back is turned, while the pile of debris before him grows skyward. This storm is what we call progress.”
Walter Benjamin
保羅.克利(Paul Klee)1920年的一幅印染作品, Walter Benjami在1921年買下,後來送給了摯友葛休姆.肖勒姆(Gershom Scholem)收藏的〈新天使〉。
這幅作品除了做為克利揭示造形表現上,來自原始或者童趣的線條啟發的表徵作品之一,
在當代歷史的論述裡, Benjami曾在「歷史哲學題綱」一文提及:
「他的雙眼凝視,嘴巴張開,翅膀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