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魚 為什麼天蠍要恨我...」
我總是在這句歌詞的吟唱中 擱在彎彎的淺灘裡 動彈不得...
其實不是誰真的怨恨了誰 而是那個猜不透的為什麼困擾著思索的人
太多毫無頭緒的為什麼,也許是負面思考的徵兆...
當我停止為了誰或什麼而不停自問...才算是給自己一點點卑微的憐憫。
在伸手觸及不到的地方 眼巴巴張望著落英繽紛 然後映照著自身得不到也不被期待的渺小,
「...我雙魚 為什麼天蠍要恨我...」
我總是在這句歌詞的吟唱中 擱在彎彎的淺灘裡 動彈不得...
其實不是誰真的怨恨了誰 而是那個猜不透的為什麼困擾著思索的人
太多毫無頭緒的為什麼,也許是負面思考的徵兆...
當我停止為了誰或什麼而不停自問...才算是給自己一點點卑微的憐憫。
在伸手觸及不到的地方 眼巴巴張望著落英繽紛 然後映照著自身得不到也不被期待的渺小,
在我不甚清醒的腦中,磯崎國小 像是一個著了魔的神祕地圖 隱密地導引著我,
北迴列車在山洞中奮力前行 一到了花蓮 磯崎便引著我 不顧一切的往南走,
從花蓮到豐濱 沿路上 走走停停,經過指向 芭崎(Baci) 磯崎(Jici)的路標
都讓我像是在遊戲征途中得到精靈指引一般 雀躍不已。
在出發的路途中 我生平第一次學習吃檳榔,
妳張揚的笑臉盈盈
步伐膽怯中潛伏著堅定
迴旋 踏步 奮力一擊
學會拋開事物 在被壞情緒出賣之前
眨眨眼 妳望出去的世界就變成一條愉悅的線
作者: Phoenix17 (走走熊 我們一起去旅行) 站內: LoveSong
標題: 最快樂那一年^^
時間: Tue May 6 17:35:39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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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Hi,你好嗎...」的通話時間裡 畫了一張圖,
掛上電話以後才發現那顏色鮮豔得出乎我意料,
線條也顯得較先前大而明快,不再是小心翼翼框在圖畫紙一角的那種構圖。
對話的內容跟畫圖一點關係也沒有,猜想自己可能無意識的畫出了腦中的什麼,
靜下來看看 是無法解釋也說不清楚的塗鴉鬼畫 大概是腦波反射的符號吧。
抓著FABER 歷經兩百多年 色彩飽滿的德國色鉛筆,
陪我在吞吐著字句的通話時間裡畫完一張小圖,
猜想妳是什麼樣的表情,聲音頻率高或低,
笑的時候會不會像我一樣 五官總是任性地位移,
有時 夢裡出現的女孩,我直覺是妳。雖然只看見輪廓 模糊的身影,
我想妳比我高,或者身形雷同。雖略為孱弱,比起我的敏感,妳還算大而化之的。
在什麼都無法得知的形況下,
【附著】一種難以確切形容的方式,延續著可見與不可見的什麼。
從屋簷上方蔓延至牆角邊 綠意無邊的附著,遮掩了光線,
那是植物生長的方式;
在皮膚表層存在著某種觸感 痛感 溫度感,甚至是吸血、潰爛、擴散,
可能有害、也可能無傷,生長速度未必相同卻近似共存的附著;
在blog放上 免費訪客統計
一直沒有仔細去看過它,今天心血來潮 點了一下,才發現了它詳盡的訪客統計,
不僅有各時段與人數統計,還有訪客分布圖表
顯示了台灣地區的瀏覽者 以及 分布城市,一點都不馬虎。
在世界地圖上 出現星號的地方 就是部落格瀏覽訪客的所在地,
「拍起來跟明信片一模一樣。」這句話像是閃著愉悅的光芒。
我彷彿可以看見你的表情 你的笑,跟大峽谷的天氣一樣晴朗。
你眼中的遼闊,是我沒有經歷過的嚮往。
我當然很想很想很想 走進一個陌生的文化裡頭 好把井底之蛙的瞇瞇眼打開,
「只是 你知道的 許願池的硬幣很多 不是每一個願望都能實現」
這是我說給你聽 卻擺明了在安慰我自己 避免認知失諧的話。
老闆看我的論文天書,就像我看阿布的天真鬼畫符一樣...
而老闆看不懂的時候 我也像阿布一樣認真的高舉著並皺眉...
多久沒有把情緒認真拿出來丟人現眼過?
這種問題 要我捫心自問,我也回答不出來‧
多半時候,我會面對我的情緒,但卻又保留了幾分之幾。
保留的原因不外乎:
不想被八卦、怕難堪、怕被取笑、怕顯露了自己沒用、
怕一發不可收拾脆弱得像是沒有半點骨氣‧‧‧
也許2006年的自己 比起現在 清醒得多‧
又或者 當時是為了某些自己走不出的原因,而逃避相信‧
為此 我對當時向Paz說了那些話 感到抱歉‧
但當時的領悟 大抵上沒錯:沒有人可以信誓旦旦講以後...
一個冬日微涼早晨,女孩發現一頭獸闖進了她的小住所。
「可能是從哪個因疏忽而未上鎖的窗吧!」她心想。
帶點懼怕的靠近,端詳著臥倒在地看似孱弱的這頭獸,
牠沒有反抗、反擊,只是低鳴。
「是狼嗎?」牠的毛雖凌亂卻看得出曾經的華美,
那不再銳利的尖齒,又好像是頭走失了的狗。
女孩弄不清牠究竟是什麼?
誰聽過刺蝟需要柔軟的棉被覆蓋來保溫了?
用盡力氣環繞包圍、或是異想天開貼身護衛都只是徒勞而已‧
習慣自我防衛,會把自己保護得好好的‧
那尖銳總是向外,嘗試靠近 才會被螫疼‧
保護刺蝟 或嘗試用溫柔緊抱他,要先懂得忍耐捱著疼。
2009-05-04 2009舒跑杯 [後記]
跑完回來啦....
很迅速的抵抗了早起大魔王以及肌肉酸痛,
還在封街的市府路雙黃線上面 大肆翻滾 玩耍、吹風、嘻鬧拍照,
我和筱Q自導自演 拍了舒跑杯感言影片 要送給爬不起來的張瑋瑋(就是妳 還說跑完要衝貓空‧)
碩一那年,對外總是用冷漠來掩飾對於現狀的不滿與徬徨‧
習慣失蹤,安靜,出現在屬於自己的安穩角落‧
每當獨自一人的時候,
我喜歡模仿小孩子亂哼唱兒歌的幼稚與自high來排解那些哽住的難解‧
最常唱的一首兒歌是:
有一隻鄉下老鼠要到城裡去‧到車站也不知道坐到哪裡好‧
相信付出會有代價 代價只是一句 傻瓜
這種活動我記得小時候在成大的成功湖看過一次,所有人都玩得不亦樂乎...
沒想到長大以後 在草山百花齊放百花池也能看見..
走回系館的陸上碰巧看見,就跟瑋寶 小Q一同圍觀了起來...
不曉得他是打賭輸了,還是數隻被點到,怎麼那麼轟動ㄚ?
這位不知名的黃衣同學,讓圍觀的人等了好久啊!!
他第一次跳 根本沒有濕淋淋,反倒是噴濕了圍觀群眾,且證明了百花池的水只有養樂多瓶身的高度。